谷歌广告花费太高,单个询盘太贵,该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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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矛盾是怎么积累起来的?
刚开始,我们的投放策略很简单:
屏蔽特定市场:已有独家代理的国家、被制裁的国家,还有大家普遍不想做的印度。其他市场几乎全覆盖:在规定预算内,尽量投出更多的线索(Leads),让业务部去跟进和转化。
这个思路在运营视角很合理——先保市场覆盖率,再根据业务反馈去优化(点击了解更多介绍内容)。比如:
如果业务说某些国家的询盘质量高,我们就会加大投放;
如果说某些市场的询盘质量低,我们就会减少预算或调整关键词。
但每月例会一到,矛盾就开始显现
如果质量和国家不错 →业务部就说CPL(Cost Per Lead,每条询盘成本)太高。如果数量和国家还行 →又开始说质量不够优质。
管理层的态度更直接:便宜、优质、精准、多量——四个一个都不能少。
二、为什么很难三方都满意
如果你真的做过 B 端谷歌广告投放,就会知道一不同行业、不同市场、不同阶段的 CPL 差距能大到让人怀疑人生。
举几个真实的例子:
在欧美一线市场,想拿到高质量的询盘,CPL往往是东南亚市场的2~3倍。
同一个国家,机械设备行业的CPL可能是消费电子的两倍以上。
在新品推广阶段,CPL通常会比稳定期高出30%~50%,这是流量积累和算法学习的必经阶段。
但在公司内部,业务部是利润中心,管理层往往会最大程度配合他们的诉求,
而业务部和管理层关心的是结果,不一定关心过程——他们想看到的是既便宜又优质,还精准且多量的询盘,这在PPT里成立,在广告后台几乎等于做梦。
三、破局第一步:统一衡量标准
谁痛苦,谁改变。在那半年里,每个月例会都像考试——我带着后台数据、转化分析和市场报告去答辩但往往还没讲完,就会被一句“花费太高了”打断。
这种场景下,如果标准不统一,再多的数据也只是自说自话。
我开始刻意把话题引向比较基准,而不是直接解释后台数据。于是,在质疑声一落地,我会反问:
1、花费高,是和什么比的高?
2、是和我们去年同期比,还是和同行比?
3、如果是同行,有没有具体的行业、市场、询盘质量数据?
十次有八次,对方的回答都是模糊的——更多是主观感受,而不是拿摆出事实数据。
所以,破局的第一步不是降成本,而是先把尺子定好。
没有统一的衡量标准,所有优化都是盲人摸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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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破局第二步:让取舍可视化
定好比较基准之后,下一步就是把取舍摊开给大家看。
我不再尝试用一长串的投放数据说服他们,而是直接把四个核心维度摆上桌面:
询盘质量、投放国家、询盘数量、CPL(CostPer Lead,每条询盘的获客成本)
然后我画了一个“四象限模型”:
解读:
左上象限:优质市场+高质量→成本最高但转化可能最好
右上象限:放量市场+高质量→需要大预算,且难稳定
左下象限:优质市场+低质量→说明精准度不够,需优化(点击了解更多介绍内容)
右下象限:低价市场+大量低质量→CPL低,但转化率差
我还会用场景对比法帮他们直观感受成本差异
如果要进欧美市场,高质量 CPL在X~Y区间是正常的;
如果要降到 Z 以下,就只能换成二线市场,但质量会掉。
当取舍被画在纸上,所有人第一次看见了“目标背后的代价”,争论自然就少了一半。
五、破局第三步:建立优先级
统一了比较基准,也让大家看清了取舍的代价,但如果不进一步排序,下一轮例会上,矛盾还是会卷土重来。
于是我会让业务部和管理者以这四个维度当场排优先级:
询盘质量、投放国家、询盘数量、CPL(获客成本)
然后发笔给业务总监和老板,让他们在旁边写出 1、2、3、4 的优先级
有的老板一上来会说:“四个都很重要。”这时我会指着前面画好的“四象限图”提醒他们:
“如果四个都要,预算可能要翻倍。那在现有预算下,只能保留两个优先,你选哪两个?”
这种“逼选”是关键——因为一旦他们意识到必须放弃一些目标,排序就不再是抽象讨论,而是实际取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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